而当时母妃和自己说话的时候，特意避开了她，可偏偏她居然能听到。水凝冷冷的看了一眼斜风，“娘娘，您这个时候去算什么？想干什么？或者说能阻止什么？如果殿下真的看中其中一位，您难道还不许吗？”

“你来了正好，跟你说说芯丫头的亲事。”太夫人一脸正色的道。没想到这位燕嬷嬷态度居然比之前的顺和多了，也没有说起曲彩凤的事情，仿佛这事她没有插手似的，一副置身事外，完全跟这事无关的样子。

“我真不是故意的，不是故意的。”段锦香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，吓得还在喃喃自语。这事虽然她和裴玉晟过头了，但也只是一个意外，季寒月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，而今再闻到这个味道，却觉得浓浓的阴冷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曲莫影又摇了摇头，手在眉心处揉了几下。如果想私了，没有大的好处，是不可能的。